因为两人的相都登载到上面。
到后陈白走了,萝觉得今天比往天幸福了许多。又觉得这是空的,且觉得自己仍然还
在演戏。天气有点闷热,人才会有这样许多空想,为了禁止这情感的扩张,她弹了一会钢
琴,看了一会书,又为一个北京朋友写了一封信。
舅父回家午饭时,带了士平先生一块儿回来。士平先生一见到萝就问,“看到报上的
报道没有?”
“岂止看到,看到还要生气!”
“这是为什么?”
“太说谎得太可笑了。”
“一个记者说谎是法律许可的。并且说到你的成绩,也是大家公认的。”
“我知道,这因为我是女子,那些男子对女人的话,除了赞美我不明白还有什么别的
可说?”
“但也不一定,× 也那么美,却被人骂过。”
“那一定是她使男子失了望。”
“你难道有过相反情形么?”
“对我这样称扬,总是有一点不好用意。”
“自己虚心!”
“为什么是虚心呢?因为我是女子,我知道男子对于女子所感到的意味!”
“就是这点理由吗,那是不够!”
士平先生今天来,也象要挑战了,萝就用着奇怪神气瞅到这瘦长子导演不说话,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