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就说:“还是要写才行。我是教书教厌了,恋爱也厌了… ”女人听到这话,针
锋相对的向着友人。
“那你为什么不去自杀?谁也不曾留得住你?”
“我因为… ”
“呸!”这样,女人象是当真生气了,回身向房门,想走。
“怎么,”友人已把女人拉着了,“你是当真要给晋生看这些事情象演戏,好给他回
去详舷细细写下么?”
“这时你欢喜了,可惜你不照照镜子,看你一点钟以前是什么神气。”
“天有不测风云。”
“不知道这话有什么相干。”
“这是说人有旦夕脾气,你什么事也记到心上!”
“我若是能够记,或者我们成天让晋生来记,一天可不知要记多少页。”
“那把我对你顶好的一时也总记下,我就不怕了。”
因为是习惯,说到这里,朋友是到非吻女人不行了,手揽了女人的腰不放,女人摇头
逃避决计不行。
“真生了气么?”
“你不是说教书也厌了,恋爱也厌了吗?”
“那是先前,这时可好了。”
“这时我倒厌了,放我吧,我得有事去。”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