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生,你看到这个,好好记着,不要忘记,写下去,看男子是怎样可笑东西。”
“晋生也是男子,你骂男子他也有分。”
“但象这种行为男子是并不完全有分的。你总不能让我去爱晋生。”
“这才笑话,你今天是疯了。晋生,你听,当面说明白罢,要爱,你自由的做你所欢
喜事情。晋生在这里,我先申明,我不象卑鄙男子用另一种方法干涉别人的事,只要晋生
爱你。”
“你看你那脸上的激动,何苦来?你真伟大!我只怕你的言语比你人格伟大超过了五
十倍。”
朋友无语,望到女人,猛的就抱着女人不放了。
“你说这个话,说得真好!难道爱情不是自私吗?”
女人就又大声的故意同晋生君说:
“晋生你听,好好记到不要忘记。这时代的模型。名教授的议论。我说他可以代表时
代,他不承认,不是怪事?”
…
一切近于喜剧的排演,晋生君今天来此,是真俨如有所得了。他一面剥了许多葵花,
一面看朋友们的恋爱精练的游戏,只时时微笑着,望到这两个年青人孩子似的行动。他先
是还间或搀一句两句空话,表示自己的存在,到后却只是小心的记着这一切,在一旁却不
再加一言了。他同时想起的,是另一生活型下存在的陆姓男子一家的情形,若说这一家是
代表恋爱的春天,那在自己所住的后楼前房那一家,却可以说是已经到了结实累累,如人
在收获物中过着互相赞美过去同时感着萧条的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