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失陪了。”
八杉恭子忽地站了起来。
“夫人,用不着这么着急。”
栋居改变了语气。八杉恭子转过脸来,似乎在问:难道你还有话要说?
“夫人。知道那首草帽诗吧?”
“草帽?前几天已经问过了吧。那种诗,我不知道。我并非不喜欢诗,而是不愿意
被警察强迫。”
“夫人。您肯定知道那首诗的。”
“您是不是神经有毛病啊?我说了,我不知道。”
“还是幼年的时候,在一个晴朗的夏天,孩子由母亲领着去了雾积。母亲拉着孩子
的手,沿着小溪顺着山道漫步观赏景色。突然吹来一阵大风。小孩头上戴着的草帽被风
吹落,掉进了小溪的谷底里。孩子借托这顶草帽,对母亲咏诵出了火一般的切切恩慕之
情。一个父母、孩子的三口之家去雾积旅行时。偶然看到了这首诗。
对孩子来说,大概这是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与父母亲同去旅行吧。溪谷苍翠欲滴,母
亲年轻貌美,和蔼可亲。那次旅行的美好印象,深深池铭刻在小孩的心里。后来,这孩
子生活凄苦,命运坎坷,那次旅行成了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那次旅行,父亲也一起
去了。旅行后‘家’就离散了,也许就是在全家离散之前为了留下个美好回忆而去旅行
的。”
“别说啦,这些话,与我毫无关系。”
八杉恭子虽这样大声说着,但并没有想离开,好像有什么东西与她的意志相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