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认识她,中山种与您是同乡,都是八尾长大的。”
“八尾出来的人多啦!”
“中山种给大室吉野写过信,而大室吉野是您的远亲。”
栋居拿出两张卡片,这虽不是什么有威力的卡片,但对方看到卡片,说不定会产生
特殊的效果。
“那信上写着我的事!?”八杉恭子的神情略有所改变。
“我们认为就是您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说得明白点,就是您同威尔逊和约翰尼一起来翼积的事。”
“那请让我看一下那封信。”
栋居早已料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因此只是虚晃一枪。如果让她看信。就会暴露警
方的底细。
“信现在不在这儿。”栋居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为什么呢?如此重要的证据不在手边,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根本就不存在那封信吧,还是信上根本就没提我的事?”
栋居一时张口结舌,搭不上话来,八杉恭子则以洋洋自得地趋势连连责问起来。她
不仅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栋居利用卡片向她发出的进攻,而且似乎彻底看穿了警察手中掌
握的材料是多么的脆弱无力。
“你们警察署,原来是这么中伤好人!捏造事实。无中生有,恶意诽谤,不惜抵毁
他人的名誉。你们以为就可以这样完事吗?一切等我和丈夫商量后,再来找你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