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吧,夫人,我们认为被刺的那名美藉黑人正是您的儿子。”
“啊!”瞬间八杉恭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夫人,在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三、四年间,您和一位名叫威尔逊·霍华德的美
国黑人士兵有过夫妻或同居的关系吗?”
栋居不断地发起进攻。八杉恭子突然弯了下身子。从嘴角泄出了抑制不住的咯咯声。
正当栋居觉得八杉恭子在自己的攻击下受到沉重打击,感情已失去平衡时,她却抬起了
头,原来她是忍不住笑弯了身子。
“你们警察……为什么要做如此离奇的想象呢?我有没有和黑人结婚、生黑孩子,
说这些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我真是服了你们。你们怎么有的这种想象。无论谁听了都会
捧腹大笑。啊哈哈哈,真是可笑极了!”
八杉恭子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手捧肚子大笑起来,由于笑得太厉害了,眼泪都笑出来
了。大笑了一阵之后,她突然又板起脸来说道:
“我希望你们让我回去吧,我没有时间陪你们闲聊。”
“1949年7月,你与威尔逊·霍华德和约翰尼三人去雾积了吧?”
“这个问题,上次已经清清楚楚地回答过你们了,我不知道!我刚才尽情地大笑一
通。实际上是怒不可遏。什么同黑人做过夫妻啦,什么生过半白半黑的孩子啦,这都是
对我严重的侮辱。我有丈夫、有孩子,都是纯粹的日本人。我也好,我丈夫也好,都有
一定的社会地位,你们究竟有什么证据,要这样中伤我?”
“雾积旅馆当时有位叫中山种的人,您队识吧?”
“我连雾积都没有去过。怎么会认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