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她睁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转身又找,哪儿都没有。
“是不是你给扔了?”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杜梅笑了一下,立刻严肃起来,“我扔棋干吗?你自己搁哪儿了?”
“我就搁这桌子上了,怎么会没有了?这屋里就这么大地方。”
“找不着算了。”贾玲说,“没棋不下了。”
“不该呀,怎么会不见了?”我看杜梅。
“你看我干吗?我又没拿你棋。”
“这家里再没别人,我是不会动吧?你要也没动那咱们家就是进来过小偷。”
“算了,我走了,我还有事。”
“我真没拿,你怎么诬赖好人呀?”
“这事儿真怪啊。”
“我走了。”贾玲开门离去,朝我们笑笑。
她走后,我们都很不高兴,杜梅阴着个脸。
“你还不高兴?”
“你冤枉我。”
“得啦,你那点小心眼谁还不知道?”
杜梅把报纸一撕两半,下床就跑,被我一把薅住,声色俱厉地冲她吼: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撕书撕报纸!”
潘佑军一进门就对我说:“你看我给你把谁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