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揭;这一段记载,遵依《伦敦彼难记》说词,更为义不容辞之责任。然而其所主编之《国
父年谱》中竟出现揉合两说的怪特现象,而又自作聪明擅加“盖欲向其宣传革命大义”一语
以为揉合的媒介。但这一语句不仅不见子孙先生之《伦敦被难记》(吴宗濂《随軺笔记》有
孙与宋芝田对话,但《国父年谱》注脚未著录,故今不采).并且与《伦敦彼难记》原文精
神完全背道而驰,更出乎一般情理之外)这一“揉合”真是匪夷所恩。中国现代史——中华
民国史的研究成绩迄不显著,这些自诩“成名之作”具有“劣市驱逐良市”的作用,实在是
主要原因,怎能不令人感慨系之!
国民党御用文人罗刚写《罗编国父年谱纠谬》.根据吴相湘说,又杠上开花曰:“本条
记事,在纲文虽书被‘诱禁’,但在目文中则言国父系自投罗网。如云:‘先生遂入晤邓廷
铿,自言为陈载之,晤谈甚惬,相约次日再来。……是日上午,先生果至,……迨既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