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没见过好。是你的福分。见过它的人,不是瘾君子,就是大毒枭,再不就是戒毒医生。
这三种人,都是倒霉魔。简方宁这样说着,眼睛下意识地扫了保险柜。
沈若鱼马上捕捉到奥秘,怎么,还像宝贝似的锁得挺严实?
那当然。要是被病人偷了去,就是犯罪啊。
你连并肩战斗过多年的老战友也信不过?
简方宁说,你就那么好奇?
沈若鱼道,是啊。你刚才不是说了,除了那三种人,别人无缘一见。我是第四种人。
简方宁说,一见之下,必定失望。纯正的海洛因和碱面没有什么区别。她说着,蹲下
身,在按钮上左旋右旋,鼓捣了一阵,沉重的墨绿色铁门跳开了。
沈若鱼叹道,森严壁垒啊。
简方宁说,这是什么地方?不得不防。说着,拎出几个灰头上脸的小纸包,好像街上卖
油炸烤鸡时奉送的调料袋。
大名鼎鼎的海洛因就藏在如此破烂的纸里?沈若鱼惊诧不已。
你以为毒品有非常豪华的包装?善良幼稚的人们啊。简方宁打开了一个报纸卷起的小
包,一些污黄的粉未懒散地呈现出来,很无辜地看着她俩。
沈若鱼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好像它是一种小而凶狠的动物。白面白面,顾名思义,不应
该是白的吗?怎么是黄的?
简方宁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捻起一点,用鼻子闻了闻说,这货成色不好,搀了甘草合剂
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