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血液。它们在你的脑子里定居下来,生儿育女。它们的繁殖周期是以月相变化为规律。
既然澎湃的潮汐都听从月亮的指挥,虫子当然也可以这样了。”教授耐心地解说。
“那我可怎么办?!”舞蹈大师操拳就要砸自己的脑袋,屈侠刚要赶上前制止,女大师
又停了手。“不能打。要是万一打漏了,虫子跑了出来,我的头就成了马蜂窝……呜呜……”
她孤苦无助地哭了。
“我可以把你的病治好。虫子外面包着一层膜,很薄,但已经足够了。我们可以用B一
射线刀将它完整地剔除。”教授很有把握地说。
“真的?”女大师泪眼婆娑地问。
“是的。”教授说。
“您有绝对的把握?”舞蹈大师咄咄逼人地追问。
“医学是没有绝对这个词的。我们将尽力而为。”教授坦诚相见。
“你们要把我的脑袋打开瓢?隔皮买瓜生熟还没个准呢,说我脑袋里有虫,你有什么证
据?拿出来!”
虽说女大师重病在身,屈侠也觉得她稍稍过分了一些。这又不是对簿公堂,还要什么证
据。你来看病,说明你信这个医生,凡事情则灵不信就不灵吗!陶教授就是靠圣手摸脉诊病,
你还让他拿出什么证据!
没想到教授和颜悦色地说:“你说得有道理。为了更保险起见,你到隔壁去做一下系统
检查。”
“要抽很多血吗?我就是因为怕抽血,才不敢上医院的。人家都说您这儿不用抽血,我
才来的。没想到又打发我去抽血。”女大师罗嗦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