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已然流逝了27个年头了,他们的灵与肉,早已经成为宇宙之间的烟尘。但这却给 我们走过风霜驿路的生者,心灵上留下一个难以破译的梦!值此《金陵晚报》向笔者约稿之 际,便有了向金陵寻梦之机缘。
但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因为我们毕竟有7年光景的劳燕分飞,在此7年之中,知识分 子发生质的变化——变成了流氓、杀人、抢劫犯,虽然显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在那混乱动荡 的年代,人的变化如同数学中的无极变数,也不排除一万中蕴藏的万一。但是万一比一万来 说,毕竟是个微乎其微的小数——何以能得到一个精确无误的求证。
既然寻觅的是求索之梦,望当年知情之士,能给我和我的一些昔日友人一个析梦的回 答。我和我们那一代知识分子,将对您深深地表示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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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少年时代
一、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最终敌不过爷爷踏雪咏诗的熏陶,初始的文学梦如雪 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化在我幼小的心田。于是,工程师的儿子数学考零分图级,寡母长叹“你 不如你爸爸的小指甲盖儿… ”
有一首充满诗意和联想空间的歌,它的歌名叫《大约在冬季》。我喜欢秋天,也喜欢冬 天,因为冬天银雪纷飞,如芦花翻白,雪国的沉寂与肃穆,令人感到空气之新鲜,田野山峦 之纯净,青年时代,我喜欢听列宁喜欢的那首俄罗斯民歌:
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
冰河上跑着三套车
是谁在唱着忧郁的歌
是那赶车的人
歌声低沉、浑厚、悲凉、含蓄。仿佛在那雪原上留下的马车车辙,就是一个无尽遥远, 无尽深邃,无尽惆怅的故事。车辙有时笔直如弦,有时又弯曲如弓,我常常把那“弦”和 “埂”,看成是人生的直线和曲线;而给人世能留下这些鲜明印记的,是晶莹剔透的冬季的 雪。
我很喜欢冬日的鹅毛大雪。儿时学的国语书本上许多文章,我都已淡忘无存,但是一首 描写冬季落雪的儿歌,事隔50个年头了,我仍记忆犹新:
北风呼呼叫
大雪纷纷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