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几乎来自当时所有科学大国,学术权威的冷落,嘲讽,压制和诋毁,使这 一科学发现本来就十分曲折的道路,变得更加陡峭和险峻,其结果是令人痛心的。
尚古多的研究成果被推迟了整整20年,直到1889年,1891年才先后被翻译出版, 这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对元素周期发现的进展,而且使法国科学界没有起到在 这一重大发现中应起的作用;
纽兰兹在英国科学界和权威的巨大压力下,不得不放弃这一重要理论问题的探 索,转向制糖工艺的研究,这不仅使本来颇具希望的纽兰兹本人失去了进一步深入 研究,获得更好成果的可能性,也使英国化学学会和权威们不得不承受历史上的难 洗之耻;即使周期律发现之后,由于种种原因,使这一重要的科学成果仍迟迟不为 科不界公认。
(三)
经过五年多的沉默,事实终于说话了。
1875年,门捷列人根据周期律所作出的对新元素的预言第一次得到了证明:法 国人布瓦博德朗(P.E.L de Boisbaudran, 1838-1912) 发现的新元素“镓” (Ga)正是门捷列夫预言的“类铅”。
1879年,瑞典化学家尼尔森(L.F.Nilson,1840-1899)发现了新元素“钪” (Sc),又一次证实了门捷列夫预言的“类硼”,是完全正确的。
1886年, 当德国科学家克勒(C.A.Winkler,1838-1904)看到自己发现的 “锗”(Ge)正是门捷列夫在16年前就已预言过的“类硅”时,惊奇之余,用一段 极为精采的话说明了这一科学发现的无可争辩的真理性:“再没有比‘类硅’的发 现能这样好地证明元素周期律的正确性了,它不仅证明了这个有胆略的理论,它还 扩大了人们在化学方面的眼界,而且在认识领域里迈进了一步!”
恩格斯也曾高度地赞扬了周期律的发现,他说:门捷列夫“完成了科学上的一 个勋业,这个勋业可以和勒维烈计算尚未知道的行星海王星的轨道的勋业居于同等 地位。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