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烦,再荒谬下去,而安悌——宋夫人极固执,没有人可以劝服她。”她摇头。
“可以再试一次。”他说。
“你可以去试,但不包括我,”她很肯定。“我不姓宋,与宋家没关系,何必自寻烦恼?”
“宋家与你的关系永远脱不了。”他说。
“你也开始荒谬了?”她皱眉。
“不——最近我一直努力查上一代的事,有一点小小的发现。”他说。
“上一代的事?”她好意外。
“我怀疑一些事,如果不做我心不安,”他是认真的。“在其他事上,阿姨并不那么固执和荒谬。”
“你怀疑什么?”
“没有证实的事,我不能讲,因为它只是我个人心中的想法。”他说。
“但是——我想不出有什么可怀疑。”
“有一件事你一定知道,以前在中学时,阿姨和令尊林哲之先生是同学,也是极好的朋友。”
“爸爸说过。”
“大学时,他们分别在美国不同的名校读书,两间学校在同一地方。”他说。
“这——有值得怀疑处吗?”她反问。
“我不知道——”他犹豫一下,很难启齿似的。“有人告诉我,他们当年是恋人。”
“没有可能,”姮宜叫起来。“他们纯粹是好朋友。爸爸曾说,妈妈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或者那告诉我的人说错了。”他并不坚持。“因为他也不肯定,也是听人说的。”
“也简单,要证实这件事可以问爸爸,爸爸从来不会骗我的。”她说。
“没这么严重吧!”他淡淡一叹。“这种小事向上一辈求证,如果是谣传,就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