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我只想告诉我明天走?”她问。
他犹豫一阵,说:
“不再有兴趣和我针锋相对了?”
她心中一阵震动,但——掩饰了。她要置身事外。
“在你眼中那太稚气了。”她摇头。
“那么我的生活岂非更平淡?”他似自语。
“我并非尖锐的人,也从不与人针锋相对,”她心中波涌涟涟,却极力使自己自然。她要置身事外。“我为以前的事道歉。”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道歉了事的。”他说。黑眸深不可测——她也不想研究,不关她事。
“恕我无能为力,”她故作轻松的摊开双手。“最近大家都忙,我更是头昏眼花。”
她根本在避开正题。但是他为什么又紧紧相逼呢?他们之间也再无连系——他手心的温热,他的轻捏。似乎都不再有意义,不再真实。
“我——很怀念元宵那夜在你宿舍的舞会。”他说,
“记忆中的一切总是比较美好。”
“或者是吧——怀远还没有回来。”他说。
“我不必对他的行踪负责吧?”她淡淡的笑。
“有人却不这么想,她以为你们在一起。”他说。
“安悌?我不担心,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
“只怕知道时己太迟。”
“什么意思?”她问。
“你们订婚的日子已被择好。”
“什么?!订婚?!谁和谁?!”她忍不住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