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进车站附近一家面店,随便叫点东西吃。口干舌燥的,我喝了些啤酒。
从点菜到吃完面,我们一句话也没说。我是走得精疲力尽,她则将两手搭在桌上,彷佛
又在沈思。电视上的新闻报导说,今天因为是星期假日,风景区到处人山人海。而我们,从
四谷走到驹迅。
“你身体不错嘛!”吃完面,我说道。
“你吓了一跳?”
“嗯!”
“念初中时,我曾经是马拉松选手,跑过十公里、十五公里的。而且因为我父亲也喜欢
爬山,小时候一到星期天就去爬。你知道的,我家后面是一片山嘛!自然而然地脚力就不错
了。”
“不过倒真看不出来哩!”我说。
“是呀!大家都以为我弱不禁风呢!但是人岂可貌相呀?”说罢,她附带地微微一笑。
“反倒是我失礼了,累得不像话!”
“真抱歉!黏了你一天。”
“但我很高兴能和你说说话呀!我们从没有过单单两个人聊天的机会哩!”我说道。其
实我根本不记得今天都聊了些什么。
她开始无意识地拨弄桌上的菸灰缸。
“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不会太打扰你我们能不能再碰面?当然,我知道我没有理由作这种
要求。”
“理由?”我惊道。“没有理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