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也不能作。并且解决问题也照例不是那多数的群众做得到的。”
“我顶反对舅父这个话。解决问题是专门人才的事,可是为巩固制度习惯利益而培养
成就的专门人材,他们能做出什么为群众打算的事,我可不大相信!”
“你这怀疑精神建设到什么理由上?”
“我看舅父就是他们的一个敌人!”
“你自己呢?”
这个话使女角萝喑哑了,低下头去害羞了。她想说,“我是同志,”但说不出口。这
个纯粹小有产阶级的小姐,她沉默了一会,才故意加强调子说,“我自然要为他们去牺牲。”
绅士听到这个话莞尔而笑了,他说,“能够这样子是好的。因为年轻,凡是年轻,一切行
为总是可爱的,我并不顽固以为那是糊涂,我承认那个不坏。你怎么样牺牲?是演戏还是
别的?”
做着任性的样子,她说,“我觉得什么是为他们有益,我就去做那种事。”
“演戏也不错。”
“是呀,我要演许多戏,我相信好戏都能变成一种力量,放到年青人心上去,掀动那
些软弱的血同软弱的灵魂。”
绅士想:“这力量不是戏剧,是你的青春。”
女角萝不说什么了,也想:“一个顽固的人,是常常用似是而非的理智保护自己安全
的。”但是,另外又不得不想到,“舅父是对的,人到中年了,理智透明,在任何情形下
总能有更好的解释为自己生活辩护。”
议论上虽然如其他时节一样,还是舅父胜利,表面上,则仍然是舅父到后表示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