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往一样,又成了一个还原论者,由于习惯的力量,好奇地想起细节来。可这一
次,想的不是河狸和水獭的细节。相反,是关于我的细节。某种值得铭志不忘的东
西在我的心中发生了。这一点我毫不含糊。如果能够作到,我会把它放入脑干的某
个部位;或许,这是我的大脑的边缘系统在运作。我成了一个行为科学家,一个实
验心理学家,一个动物行为学家。一时间,我全然失去了那种好奇和倾倒的感觉。
我一下子蔫了下来。
但是,我离开动物园的时候,还是似有所得。那是关于我自己的一条信息:我
是不知怎的编了码来感受河狸和水獭的。我当它们的而表现出了本能的行为,就在
它们被展出在玻璃后而伸手可接的地方,一齐窜上窜下的时候。我有着感受这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