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后几个星期,我被安排了一份工作并且开始了我的间谍技巧培训,当然这是从波士顿大学毕业几个月后才开始的。
在我正式接到工作许可之前,我又冲动地参加了美国和平队(Peace Corp)招募者在波士顿大学的讲座。
他们的主要“卖点”也和国家安全部一样——能去那里工作的学生也可延迟参军。
决定去听那个讲座也是我生命中的几个重要的“偶然”之一,当时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却决定了我以后的命运。
招聘人员介绍了全球几个最需要志愿者的地方,其中之一就是亚马逊热带雨林。
在欧洲人踏足这片土地之前,当地人过着原始的土著生活。
从我的先人们在新罕布什尔安家时起,我就一直梦想可以过着像当地印第安阿布纳基土著人(Abnakis)那样的生活。
我清楚我的血管里有着阿布纳基人的特质,我希望像他们那样对森林知识了如指掌。
在讲座结束后,我走到招聘人员面前,问他我被选中派遣到亚马逊森林的机会有多大。
他说,他们需要大量的志愿者,我应该有机会。
于是我立刻致电弗兰克叔叔。
让我意外的是,弗兰克叔叔鼓励我加入美国和平队。
他坦白地说,在攻克河内之后,亚马逊河流域将是下一个目标。
“那里石油资源非常丰富。
他说,“我们要派一些能人去那里——要能理解当地人的人。
他说和平队是一个很好的“训练场”,他还要我练好西班牙语和当地土著部落的方言。
他笑着说,“你最后可能是给私人企业而不是给政府工作。
”
那时候我还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现在看来,当时的我已经从一个间谍升级到经济杀手,尽管之前我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个词,那之后的几年里我也没有听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