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轻轻的笑。望到这新用刀刮过的白色起黑芝麻点的光头,很有趣味的注意。
于是师弟王贵又说道:
“我师兄许多人都说他年纪比我还轻,完全不象是四十岁的人。”
师兄不说话,看了王贵一眼,喝了一口酒。把酒喝了,又看了女人一眼。望到女人时
女人又笑。
女人把壶拿起,想加酒到师兄的杯里去。王贵抢杯子,要女人酌酒,自己献上,表示
这恭敬,一切事有肯求师兄包容的必需。
师兄说话了。他有气。他不忘记离开这里是必须办到的一件事。
“酒是喝了,什么时候动身呢?”
“哥,你欢喜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是听你调度的。”
“你听我调度,这话是从前的话。”
“如今仍然一个样子。你是师兄,我一切照你的吩咐。”
“我们晚上走,赶二十里路歇廖家桥。”
“那不如明天多走二十里。”
“……”话不说出,拍的把杯子放到桌上了。
“哥,你怎么了?不要生气,话可以说明白的。”
“我不生气。我们是做道场的人,我们有… ”“哥,留到这里也是做道场,并不是
儿戏!”
女人听到这里,轻轻打了王贵一拳,就借故走出房去,房中只剩下两人了。
“好道场!他们知道了真感谢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