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床边的牌子,结果由回教的教长,此地人称为“山栋”的老人来拿去,他用刀子剖 开二片夹住的铁皮,铜牌内赫然出现一张画着图案的符咒。我亲眼看见这个景象,全身再度 浸在冰水里似的寒冷起来。
恶梦过去了,我健康的情形好似差了一点点,许多朋友劝我去做全身检查,我想,对 我,这一切已经得到了解释,不必再去麻烦医生。
今天是回教开斋的节日,窗外碧空如洗,凉爽的微风正吹进来,夏日已经过去,沙漠美 丽的秋天正在开始。
天梯
对于开车这件事情,我回想起来总记不得是如何学会的。很多年来,旁人开车,我就坐 在一边专心的用眼睛学,后来有机会时,我也摸摸方向盘,日子久了,就这样很自然的会 了。
我的胆子很大,上了别人的车,总是很客气的问一声主人:“给我来开好吧?我会很当 心的。”
大部份的人看见我如此低声下气的请求,都会把车交给我。无论是大车、小车、新车、 旧车,我都不辜负旁人的好意,给他好好的开着,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这些交车给我的人,总也忘了问我一个最最重要的问题,他们不问,我也不好贸然的开 口,所以我总沉默的开着车子东转西住。
等到荷西买了车子,我就爱上了这匹“假想白马”,常常带了它出去在小镇上办事。有 时候也用白马去接我的“假想王子”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