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荷西下了班,他的三个沙哈拉威同事才一同进门来。
“这是最毒最厉的符咒,你们会那么不巧拾了回来。”荷西的同事之一解释给我们听。
“回教的?”我问他们。
“我们回教不弄这种东西,是南边‘茅里塔尼亚’那边的巫术。”
“你们不是每个沙哈拉威人都挂著这种小铜片?”荷西说。“我们挂的不一样,要是相 同,早不死光了?”他们的同事很生气的说。
“你们怎么区别?”我又问。
“你那块牌子还挂了一个果核,一个小布包是不是?铜牌子四周还有白铁皮做了框,幸 亏你丢了另外两样,不然你一下就死了。”
“是巧合,我不相信这些迷信。”我很固执的说。
我说出这句话,那三个本地人吓得很,他们异口同声的讲:“快不要乱说。”
“这种科学时代,怎么能相信这些怪事?”我再说。他们三个很愤怒的望着我,问我: “你过去是不是有前天那些全部发作的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