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西,你要快学中文。”
“学不会,这个我拒绝。”
荷西什么都行,就是语言很没有天份,法文搞了快十年,我看他还是不太会讲,更别说 中文了,这个我是不逼他的。
最后一天,这个家,里里外外粉刷成洁白的,在坟场区内可真是鹤立鸡群,没有编门牌 也不必去市政府申请了。B*
七月份,我们多领了一个月的底薪,(我们是做十一个月的工,拿十四个月的钱。)结 婚补助,房租津贴,统统发下来了。
荷西下班了,跑斜坡近路回来,一进门就将钱从每一个口袋里掏出来,丢在地上,绿绿 的一大堆。
在我看来,也许不惊人,但是对初出茅庐的荷西,却是生平第一次赚那么多钱。
“你看,你看,现在可以买海棉垫了,可以再买一床毯子,可以有床单,有枕头,可以 出去吃饭,可以再买一个存水桶,可以添新锅,新帐篷— ”
拜金的两个人跪在地上对着钞票膜拜。
把钱数清楚了,我笑吟吟的拿出八千块来分在一旁。“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