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可能遗传了母亲的因子。”他笑。
“别讲遗传学了,要去就准备。”她站起来。
就在这时,黑衣人——不,表哥从大门匆匆而入。
这回看清楚了,他长得极好看,是个正派的精明男人,但是他脸带病容。
“表哥,你——不舒服?”怀远迎上去。
姮宜也好奇的迎上去——她对这神秘表哥始终有一份好奇心,而且很强烈的。
“我——见姨妈。”他冷淡得软弱的说。
“你先坐下等一等,休息一下,我叫人通报。”怀远不由分说的让他坐下。
姮宜立刻吩咐工人通报。
“你坐飞机赶来?不舒服迟两天没关系。”怀远说。
“不碍事,老毛病。”表哥低声说。
“老毛病——不是根治了吗?”怀远诧异。
不知表哥低声讲了句什么,姮宜听不见。
工人匆忙出来。
“夫人请表少爷去书房。”
表哥立刻撑起身子,大步朝书房走去。
他完全不顾自己的病?
姮宜皱眉。这人——不必在宋夫人面前象只忠心的狗一样,他该有自己。
“表哥是妈妈姐姐的儿子。”怀远说。
“他很忠心。”姮宜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