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马哲心想,随后他不禁哧哧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响,不一会他哈哈大笑了。他边笑边
断断续续地说:“真有意思呵。”
后记
三四年前,我写过一篇题为《虚伪的作品》的文章,发表在1989年的《上海文论》
上。这是一篇具有宣言倾向的写作理论,与我前几年的写作行为紧密相关。
文章中的诸多观点显示了我当初的自信与叛逆的欢乐,当初我感到自己已经洞察到艺术
永恒之所在,我在表达思考时毫不犹豫。现在重读时,我依然感到没有理由去反对这个更为
年轻的我,《虚伪的作品》对我的写作依然有效。
这篇文章始终没有脱离这样一个前提,那就是所有的理论都只针对我自己的写作,不涉
及到另外任何人。
几年后的今天,我开始相信一个作家的不稳定性,比他任何尖锐的理论更为重要。一成
不变的作家只会快速奔向坟墓,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捉摸不定与喜新厌旧的时代,事实让我们
看到一个严格遵循自己理论写作的作家是多么可怕,而作家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在于经常的朝
三暮四。为什么几年前我们热衷的话题,现在已经无人顾及。是时代在变?还是我们在变?
这是一个难以解答的问题,却说明了固定与封闭的事物是不存在的。作家的不稳定性取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