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肖超英盯着花瓶里的一束绢花,“应该能赚钱吧?”
“应该!”潘佑军面无表情地吐字。
“哎,”杜梅板着脸走过来,“你们是不是该散了?天不早了,再不回去你们家里人也该等着急了。”
她已经在一边摔摔打打憋了半天了,我们酒后反应迟钝毫无察觉。
“没事,”潘佑军说,“我太太和老板去上海出差了,一晚上不回去也没关系。”
“可我们得休息了,明天还得上班。实在对不起,改天再来玩吧。”
潘佑军和肖超英看我,我脸上十分挂不住,对杜梅说:“去去去,不用你管,我们知道什么时候该散。”
“知道什么?都几点了?你身体又不好,喝了那么多酒,聊了一天,还没聊够?”
我大怒:“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啊?”
“算了,我们走吧。”肖超英站起来。
“都别走,要走你走。”我指了一下杜梅。
“求你们了,请你们走好不好?我真的头疼了,难受了一天,想睡……”
这时,我脑袋忽地一热,像什么成块成吨的东西忽然迸碎了,衬衣的扣子也绷掉了,站起转身抡圆了就是一个大耳光结结实实贴在杜梅脸蛋上。随即破口大
骂:“你也太不懂事了!轰他妈我哥们儿。我们多少年没见了?告诉你要滚你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没你呢!”
杜梅被我一巴掌扇懵了,捂着脸吃惊地望着我:“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再来劲我还扇你。他妈的把你惯得不成样子,就欠揍!”我气得浑身乱颤,对肖、潘二人道歉:“对不起呵,我这老婆没教养。”
肖超英严正地批评我:“你怎么能打老婆?你也太过分了。”
潘佑军酒也醒了,连声说:“你这太不对了,你这让我们以后都没法上门了。”
这时杜梅哇地一声哭出来,扑过来:“我跟你拼了。”
我一个嘴巴又把她扇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