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从事于一个伟大的内战,我们在试验,究竟这一个国家,——或任何一个有
这样主张和这样信仰的国家——是否能长久生存。我们在那个战争的一个伟大的战场上集会
。我们现在需要供奉那个战场上的一部分土地,作为那些在此地为那个国家的生存而牺牲了
自己的生命的人的永久眠息之所。我们这样的做,是十分地适切和正当。
可是,从广泛的一方面说,我们不能奉献这片土地——我们不能使之神圣——我们不能
使之尊严。这些勇敢的人们,活着的和死去的,他们在这里奋斗,已经使这块土地神圣,远
非我们的能力所能予以增减。世界上的人们不大会注意,更不会长久记得我们在此地所说的
话。
然而他们将永远不能忘记这些人在这里所做的事。这该是活着的我们来献身子这未完成
的工作,而那工作固已经由于在作战的人们如此高贵地推动着。因此,这该由我们在此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