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俊俏的女子吗?肯定不是。但你觉得是。”
我说:“能够告诉我,您一个月给小白们发多少饷钱?”
院长说:“您最好不要问我这件事。您一问我就心酸。不过您既然问了,我就告诉
您因为给临时工的工钱也不是我定的,是公家。每月200元。”
我说:“我想同她谈谈。”
“可以。今天她是主班,非常忙。下次她上副班的时候,您来。”
※ ※ ※
我和小白让在院子里谈话。所有的房间都被病人挤得满满的,冬天是收获死亡的季
节只有院长的房间有空,但我想避开院长。
“你长得真漂亮。”我说。我本不准备这样开头,实有恭维之嫌。话脱口而出,你
站在小白的面前没法不说这话。犹如你在焦渴当中看到清泉,没法不说真凉快啊!早晚
都得说,完全下意识。
她微微笑笑,说:“也许是周围太凄凉了,陪衬的。”
院长说她读了很多文学书,还学着外语。
“你以后会长久地在这儿干吗?你知道自己的价值吗?”我迫不急待地问。
“小白!小白!你在哪儿呐?快去看看你当班的那个6床吧!”远处淡紫色的影子喊
我拉了小白聊天,她护理的病人就出现了真空。听人一叫,象林业工人听到火警,
顾不得同我打招呼,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