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心要把李龙山崩个窟窿的吧?”
“哪能啊,白书记。不过真能那样,可就太好啦!”
“哎哟哟,我的同志!上边正在抓党风,你这么闹得满城风雨怎么样啊?蔡镇
长昨天就发了脾气,帅书记的意见是让你考虑一下,是不是就别那么张扬了,啊?”
“哎呀白书记,详细情况我以后汇报。那十万响我是给花炮厂签了字的,人家
要是告到法院,那可不是……”
“这你不用顾虑,我们可以替你说话。那花炮做出来也生不了蛆嘛!”
“别,可别惊动镇委。我们再考虑考虑就是了。”
“好嘛,影响咱们总还是要照顾的!”
电话放下了,一屋人大眼瞪着小眼。羸官晃晃脑壳,幽默却又哭笑不得地说:
“怎么样?没钱建厂,天老爷不管地老爷不问。买挂鞭炮崩崩邪气,上上下下
都来了。多亏咱没有金元宝,要是有,想朝太平洋里扔个响听,还不知要惊动哪位
天神下凡哩!”
他说着,朝吴海江努努嘴,说:“你给胖子去个电话,别让他朝上边吆喝。另
外问问他完事了没有,完事了,你带几个人去拉回来。”
吴海江心领神会起身欲退,羸官又道:
“还有,你告诉胖子,明天头午让他跟我一起到县里镇上转一圈几,免得真的
降下个罪儿来。”
“好嘞。”吴海江诡秘地笑笑,消失了。
“正山叔,看来咱这个会是开不成了。干脆等这阵风过去,再坐下好好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