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什么法律问题,”艾伐丹嚷道,“而是关系到整个银河系的安全。”
“大人阁下。”——秘书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提出一个要求。我要求让这个约瑟夫·史瓦兹离开这房间。”
“为什么?”
“这个人除了能看出别人的思想外,还有某些其他精神力量。就是这个史瓦兹曾经使我瘫痪过。我怕他现在又会使用那种力量来对付我,或者甚至对付您大人阁下,因此我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艾伐丹站立起来,但秘书提高了嗓门吆喝说:“史瓦兹有大家都公认的精神力量,能微妙地影响审判官的头脑,有这么个人在场,审讯就不可能公正。”
恩尼亚斯迅速地作出决定。一个勤务兵进来,约瑟夫·史瓦兹毫不反抗,他那月亮似的脸上也没丝毫不安的表情,他乖乖地被带走了。
对艾伐丹来说,这是最沉重的打击。
秘书这时站起来,一动不动地站了会儿,一个胖墩墩的身影,身穿绿袍,面目可憎,却有很强的自信心。
他开口了,态度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大人阁下,艾伐丹博士的全部信仰和言论都以谢克特博士的证词为依据。反过来,谢克特博士的全部信仰又以一个人临死时的胡言乱语为依据。而这一切,大人阁下,这一切不知为什么始终没往外透露,直到约瑟夫·史瓦兹使用了‘助学器’。
“那么,约瑟大·史瓦兹又是什么人?直到约瑟夫·史瓦兹露面之前,谢克特博士一直是个正常的、不知烦恼的人。大人阁下,您本人曾跟他呆过一个下午,就在史瓦兹被送来治疗那天。那时他有没有不正常?他有没有告诉您有关背叛帝国的阴谋?有关一个生物化学家临终前的某些胡言乱语?他当时有没有哪怕一点儿烦恼?或者怀疑?他现在说,他受到大臣的指示,要谎报‘助学器’的试验结果,还不准记录那些受过治疗的人的姓名。当时他告诉了您这情况没有?还是他只是现在才告诉您,在史瓦兹出现那天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