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壁后面胡乱抹着额头上的汗。他的心里也翻涌起最坏的预感。
又一个晚上在这里结束。
当金祥曾善美夫妇之间的战争帷幕徐徐拉开之后,一个晚上的结束与另一个晚上的
开始便自然地连贯起来。有意义的时间流向是从黑夜到黑夜。睡觉仅仅是语言的停顿,
白天完全就成了假象。
曾善美:“九岁,在哪里?”
金祥不可能一碰到这个提问就跑进房间。他被这个问题钉在了曾善美的对面。他终
于明白了自己处境的危险。他深藏起来的一座堡垒出现了土崩瓦解的迹象。他得赶紧堵
住这个漏洞。也许那些人只是无意中对曾善美提起金祥九岁那年离开了家乡,在湖北的
另一个地方襄樊呆过三年。他们还会说什么?他们不应该知道更多的事情。那种强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