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超然的我行我素的态度,没有因为金祥的发指而刷刷地转动。大家都明白,在这种时
候,时间证明不了什么。既然时间证明不了什么,你还要拿它做证明,这只能证明金祥
在找借口回避对方追究的东西。如果说在此之前,曾善美对别人告诉她的事情还不敢十
分地相信,现在她已经完全陷落在最坏的预感之中了。金祥还在一径地愚蠢下去,指点
着钟说:“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写一点东西。我还有正经事情要做,不想扯这些陈谷子
烂芝麻的往事。往事对我没有什么用途。”
曾善美直奔主题:“九岁,在哪里?”
金祥瞪了曾善美一眼,进了房间。这是愤慨的一眼。如果使用在大众场合,旁观者
就会因此而激起正义感,会去指责女人的胡搅蛮缠。但这不是大众场合,是两个人的战
争。愤慨瞪出去如同孩子吹出的肥皂泡。金祥在节谮败退。他在曾善美看不见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