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在哪里?”指着火车头内贴着的一张旧地图问司机。
“才这儿?”他指指前面的一小段。
“接不上公路?”
“过桥再二十多里就有路了。”
“慢慢开过去成不成?”
“除非很慢,还是危险的。”
“停在这儿地理情况不好,水涨了除非上火车顶,那边的峭壁是爬不上去的。”
“我跟列车长商量一下再说。”他擦了一下汗水,也紧张得很。
过了一会儿,车子极慢极慢的开动起来。
天色昏暗中,我们丢掉了泛滥的河,走到一片平原上去,车内的人一片欢呼,只有伊达 与我仍是沉默着。“还要再来的,那道桥— ”她喃喃的说。那道桥,在缓慢的行程里总也 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