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阿布弟走了,他去投游击队。”
“有种,真正难得”不偷生苟活,就去流亡吧!“门关好问清楚了才开。摩洛哥人 明天不会来,还差得远呢!你的机票,我重托了夏依米,他不会漏了你的,我一有时间就回 来,情况万一不好你提了小箱子往机场跑,我再想办法会你,要勇敢。”我点点头,荷西 张着满布红丝的眼睛,又回一百多里外去撤军团,全磷矿公司总动员,配合着军队,把最贵 重的东西尽快的装船,没有一个员工离职抱怨,所有在加纳利群岛的西班牙民船都开了来等 在浮台外待命。
就在那个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门上被人轻轻的敲了一下。
“谁?”我高声问着,马上熄了灯火。
“沙伊达,快开门!”
我赶快过去开了门,沙伊达一闪进了来,身后又一闪跟进来一个蒙面的男人,我马上把 门关上锁好。
进了屋,沙伊达无限惊恐的发着抖,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我瞪着喘了一口大气,跌坐在 席子上的陌生人,他慢慢的解开了头巾,对我点头一笑— 巴西里!
“你们来找死,罕地是摩洛哥的人了。”我跳起来熄了灯,将他们往没有窗的卧室推。
“平台是公用的,屋顶有洞口,看得见。”我将卧室的门牢牢的关上,这才开了床头的 小灯。
“快给我东西吃!”巴西里长叹了一声,沙伊达马上要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