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的笑着,也不说话,伴着我走路。
“这星期荷西上早班,下午三点以后都在家,你来,我们谈谈。”
“好,这几天一定来。”他仍然笑着,帮我把菜篮放在叫到的计程车上就走了。
没过了几日,奥菲鲁阿果然在一个晚上来了,不巧我们家里坐满了荷西的同事,正在烤 肉串吃。
他在窗外张望了一下,马上说:“啊!有客人,下次再来吧”。
我马上迎了出去,硬拉他进来:“烤的是牛肉,你也来吃,都是熟人,不妨事的。”
奥菲鲁阿笑着指指身后,我这才看见他的车上,正慢的下来了一个穿着淡蓝色沙漠衣 服的女子,蒙着脸,一双秋水似的眼睛向我微笑着。
“沙伊达?”我轻笑着问他。
“你怎么知道?”他惊奇的望着我,不及回答他,我快步的出去迎接这个求也求不到的 稀客。
如果不是沙伊达,屋里都是男人,我亦不会强拉她了。沙伊达是开通大方的女子,她略 一迟疑,也就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