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演说的自由、失掉了《自由中国》。如今我们追念这段往事,应该注意到当时自由民主人
士的那股双轨作业一一—轨是用新党对抗国民党、一轨是用新解说剥开国民党的圣经。也许
当时他们这样做,不全是自觉的,但他们在“文字收功”多年以后,最后升级到这种双轨作
业,却是一种不得不然的发展。虽然他们立论的纯度,不无可疑;组党的品类,容有可议,
但是他们毕竟百尺竿头,没有停止地向前走了。
他们在竿头翻落,求仁得仁,这种勇于殉道的精神,比起扭曲他们以为“纪念”的伪君
子们来,真是伟大得无与伦比了!
一九八四年八月六日以两小时作
〔附记〕殷海光的历史训练和资料训练很差,所以他无法从孙文的著作中举证,这是他
立论的大缺点。孙文在一九一九年写《文言本三民主义》,在民生主义部分,尚没提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