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坚定地说,在简方宁的办公室的窗台上,有一只空药瓶。瓶里有半瓶清
水,里面插着一支盛开的红玫瑰……
天啊!若鱼,你不要说下去了。如果你不是我的老婆,我简直要到公安局报案,说你涉
嫌谋杀了简方宁。你人不在这里,怎么会对现场知道得这样一清二楚?莫非有特异功能?
先生真的向后退了一步,远距离打量。
沈若鱼笑了,说,不是你提议玩个游戏的吗?
先生说,我现在提议,永远不谈这个话题。
沈若鱼说,那不可能。我还要问你,以简方宁做事的严谨和一贯风格来看,她应该有一
份很精彩的遗书啊。
没有遗书,更谈不到精彩云云。只有一个小纸条,写着:这件事与他人无关。底下是签
名,还有时间,精确到小时和分,医嘱一样规矩。是深夜写的,然后就吞了大量的安眠药。
还有一点异常的是,墙上原来有一幅油画,现在不知去向。怎么样,这你不知道吧?先生恢
复了往日的镇定。
沈若鱼说,真对不起,就连这幅油画,我也知道。
先生答,潘岗说,人家这几天一直在询问他,以为他们夫妻之间有什么别扭。简方宁年
富力强,人又漂亮精干。事业有为,正在向学术上的顶峰攀登,为什么自戕?实在是谜。你
既然这么了解情况,还是找有关部门谈一谈。也算对朋友和她的家人,尽了最后的心意。沈
若鱼说,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简方宁愿不愿意
先生说,简方宁已经不在了,你如何征求她的意见
沈若鱼说,我有通灵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