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是谁?”沈展平懒洋洋地站起来。真叫邪了,尽是不认识的人打上门来叫号。
“喂喂!你想要做什么?你有什么事同我说嘛,为什么要直接找沈展平?”安琪娘突然
从厦门蹦到了郑州。办公室大门正对着中原大地的位置。
这是谁?这么气急败坏?看安琪娘极力阻挡的阵势,莫非是安琪儿的父亲?难道要决
斗?真滑稽,我同安琪娘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就是了。安琪娘为什么
要拦着他,让他走过来好了……
沈展平胡乱拼着七巧板似的念头,索性站起来,越过祁连山,向中州挺进。
“我同你谈不顶用,你做不了主。我要直接与沈展平对话。”来人气急败坏地解释给安
琪娘。
沈展平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出了绝大的误差:这是乔致高——就是那个把认股权卖给
他的人。
机关很大,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以前的信息都是通过安琪娘交换,彼此间只闻其
名,并未谋面。
乔致高在一楼一司,沈展平在十楼,尤如参商。
沈展平敏锐地意识到:他注定要为他的股票受尽磨难。
“沈展平,我改变主意了。这是你委托安琪娘交给我的2000元人民币,现完壁归赵。
购股权我收回。这是3000元人民币,为股票本金,也一并给你。这样,发放股票的正式凭
证时,我就把我那一份领走了,恕不再打扰。共计5000元,请点一下。”
不愧是学中文的,直奔主题,断水抽刀。
确实是完壁。那沓2000元钱的每一张都是新的。沈展平用电娃子盐渍渍的存折从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