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确长期在一起居住,睡觉,彼此渗透,的确混为一体了;
那么,我们要死就一起死(是的,我们会保持一体,)如果我
们上哪儿去,我们将一块走,去迎接可能发生的一切,
也许我们的境遇会好一些,快活一些,并且学到点东西,
也许是你自己在把我引向真实的歌唱,(谁知道呢?)
也许是你在真正把那临死的门扭开,转过身来——所以最后说
一声,
再见了——你好!我的幻想。
老年的回声
一个遗嘱执行人一八九一年在日记中的记录
今天我对华尔特·惠特曼说:“尽管你已经将《草叶集》作了
最后的润怖,用你的告别结束了它,可是你还能继续活一
两年,并且再写一些诗。问题是到时候你将怎样处理这些
诗作,并确定它们在这部诗集中的地位?”“对它们的处
理吗?我并不是没有准备——我甚至已经考虑了那种突然
事件——我还保留着一个标题:‘老年的回声’——这与
其说适用于某些事物,还不如说适用于事物的回声,一种
回响,一种再生草。”“你进行这一工作时从各次版本中
陆续丢下了不少的东西,这些足可以编成一卷。到一定时
候世界上会有人要求将它们编在一起的。”“你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