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涂满爱的香膏,永远封存在这支黄昏的歌曲里面。
当那完全成熟了的诗人到来时
当那完全成熟了的诗人到来的时候,
高兴的大自然(圆圆的、冷淡的地球,连同它白日黑夜的全部
景象)高声说话了,它说,他是我的;
但是,骄傲、嫉妒而不妥协的灵魂也大声说,不,他是我一个
人的;
——于是那完全成熟了的诗人站在它们两个中间,拉着每一个
的手;
而且今天以至永远都这样站着,作为一个结合者、团结者,把
它们紧紧地拉着,
在使得他们两个和解之前,他永远也不会松手,
要全心全意地、愉快地将它们搀合。
奥西拉
(我在纽约布鲁克林几乎已长大成人的时候(1838 年当
中),遇到一个从卡罗来纳州墨尔特里要塞回来的美国
海军陆战队士兵,井同他长谈了几次——了解到下述事
件——奥西拉之死。后者是那时弗罗里达之战中一个年
青勇敢的森密诺尔人什头目——他被交给了我们的军
队,被监禁在墨尔特里要塞,后来因“过度优伤”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