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和吟咏,包括诞生、青年、中年的岁月,
像火焰的斑斓的舌头那样摇曳不定,不可分离地纠缠着合而为
一——联合着一切,
我的独特的灵魂——目的,确认,失败,欢愉——也不仅仅是
独特的灵魂,
我歌唱我的国家的紧要时期,(美国的,也许还有人类的)—
—伟大的考验,伟大的胜利,
作为对于过去所有东方世界的、古代的和中世纪的群众的一个
奇怪的说明,
在这里,这里,经过漫游、迷失、教训、战争、挫折——在这
里,西方有了一个凯旋的声音——为一切作证的声音,
一声喜悦的雷鸣般的呼喊,——至少这一次是一支极端骄傲而
满足的歌曲;
我歌唱它的主体,那普通而平凡的群众(最坏的与最好的一样)
——而此刻我歌唱老年,
(我的诗歌首先是为午前的生活,为漫长的夏季和秋季而写
的,
我同样向雪白的须发转移,并同样适应因冬天而冷静的脉息;)
就像在这些漫不经心的吟哦中,我和我的歌唱怀着信念和爱,
漂向别的作品,向那些未知的歌和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