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很多没跟你说。”雷米把那支装满子弹的德国黑克勒暨科赫公司生产的手枪递给了他,然后走进敞开着的隔离间,从手套箱里找出一把小小的、巴掌大的左轮手枪。“不过首先,我们还有许多事情得去做呢。”
法希上尉从停泊在比金山机场的运输机里走了下来,他仔细聆听肯特警察局的检查官讲述刚才在提彬的停机库里发生的事情,却是满腹狐疑。
“我亲自到飞机上查过了。”长官辩解道:“里面什么人也没有。”他的语调变得专横起来。“我要再说几句,如果雷·提彬爵士起诉我,那我——”
“那你问过那个驾驶员没有?”
“当然没有,他是个法国人,而我们的权限要求——”
“带我到飞机上去。”
法希来到停机库,不消一分钟,他就在那辆豪华轿车停过的附近过道上找到了一滩可疑的血迹。他走到飞机的旁边,用力地拍打它的机身。
“开门,我是法国警察署的上尉。”
那名受惊的驾驶员慌忙打开机舱,将舷梯放了下去。
法希登上飞机。三分钟以后,他借助手中的武器,终于迫使驾驶员全招认了,其中还提到被绑起来的修道士,即那位白化病患者。此外,他也知道驾驶员看到兰登和索菲把什么东西——好像是木盒子之类的东西——放进了提彬的保险箱。尽管驾驶员说不知道盒子里放了什么,但他承认,这只盒子在从法国飞往伦敦的途中,一直是兰登注目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