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远了。我想说的是,作为编辑,库恩思本来的打算不仅仅是记录年级的统
计数字。他决定为纪念册作的事更有雄心些。他准备了一个长长的问题单,发给本
校十年前、二十年前和三十年前毕业的几个年级的男校友。我还记得寄出那些问题
单时的讨论,特别记得我们大家其时的共同感觉,就是,我们是在取样很极端的学
长:1927届和1917届毕业生对我们来说已是很遥远的人物了。而1907届的人则像盖
伦(Galen)一样遥远。
谁也没想到,二百六十五个男校友中,有百分之六十的人填写了问题单并寄了
回来。这对我们这些初涉社会学的人来说是相当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