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把行李全部收拾妥当,最后剩下一包诗人雨的信件和一些爱情信物。她想
了想,找了个旧脸盆,把他们全部烧掉了。白梦敲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脸盆里火
光熊熊,很是奇怪,问:“你在干嘛呢?像个白区的地下工作者,烧党的文件啊?”
疯子掩饰说:“反正是把该烧的东西烧掉。”
白梦猜测道:“不是想我的时候写的诗文吧?”
疯子说:“讨厌,谁会想你!”
白梦很落落寞和可怜地说:“说真的疯子,你有没有过那样的瞬间,突然就对
我产生了那种情感,虽然后来又消失了,好像没发生过…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
疯子还真倒认真想了想,说:“真的没有… ”
白梦突然急了,说:“你为什么就不能说有呢?你难道就不能在心灵上安慰我
一下吗?你承认了这一点难道会对你有什么损失吗?疯子,你没有爱过人,你不知
道苦苦追寻的痛苦,你不觉得你对我太残忍了吗?”
疯子看白梦这样子也不好受,说:“对不起,白梦,我太忽略你的感受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