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善美:“金祥,你这个人真的是自以为很聪明。我想这也许就是你最大的不幸。”
金祥:“我在褒奖你。我根本无须在你们家的破事上体现我的聪明。这段时间你整
个地就不对劲。你变得太厉害了,好像不大知道好歹了。”
曾善美:“你这么说话就对了。我们已经撕破了脸,剑拔弩张了,所以你不要来那
些假惺惺的东西,那只能叫我恶心。”
金祥停止了掰关节。实质性的东西来了。他抽烟。眯着眼睛。对那些阴暗的植物吐
烟雾。
曾善美:“我的姨对我很好。正因为她对我像亲生母亲一样,我才没有勇气彻底地
摆脱不幸。我彻底摆脱不幸的代价就会是她家庭的破碎。”
金祥:“什么意思?说具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