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黄苏子的父亲,这是一个无法承受的打击。此后他便再也不愿出门了。他
仿佛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挣来的面子,已让黄苏子替他丢尽。一个人如果连起码的面
子都没了,他还有什么活头?于乔,他只是闷闷地呆在家里,等待死亡的呼唤。黄
苏子的母亲显得比他冷静得多,她说,反正践践好好做人时也没把你我当爹妈,你
只当没养这个人,有什么好气的?黄苏子的父亲想,理论上讲,确是如此,可实际
上呢?你出了门,人家难道不戳你的脊梁骨?
一家人在很长的时间里,天天骂黄苏子。黄苏子家里的人,以前都不会骂人,
现在却全部都会骂了,而且骂词都不同凡响。
大约半年以后,因为没有更详细的线索,再说社会上的重要的案子还有许多许
多,于乔成天忙个不停的刑警们也就把黄苏子的事谈了下去。
这天是个风雪弥漫的日子,一大清早,一个面孔猥琐的老头前来警局投案。他
愁眉苦脸他说是他杀了琵琶坊的虞兮。
这个老头的出现,一下子又吊起了刑警们的干劲。于乔他们认真地作了审讯。
整个故事简单而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