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便结束了他们的交易。似乎连话都没顾得上说几句。
男人有些慌乱,黄苏子说:“你慌什么?慢一点会舒服一些的。”男人说:
“万一警察来抓了怎么办?”黄苏子说:“抓就抓呗,都不是人生需要?' 嘿人听
了这话,便踏实了许多。问起她的名字,黄苏子说叫”虞兮“。男人显然不知道有
虞姬这个人,亦不知道有项羽这首诗。笑说:”你这个名字好有趣。“然后告诉黄
苏子他叫水根。
黄苏子对他叫什么毫无兴趣。因为黄苏子绝不想跟他长期往来。黄苏子只是说:
“你是来打工的?”男人说:“是呀,打工。晚上无聊,出来转转。”黄苏子便懒
得说什么了,男人似乎也懒得多说。行动足可以冲去无聊的感觉,于是,两个无聊
而又孤独的人在这个破旧的小房间里一直泡到半夜。
黄苏子收了男人递给她的5 张皱皱巴巴的钞票后,便离开了。她一直定到大街
上,然后拦了辆的士回家。那几张浸透着打工仔汗气的钞票,黄苏子全部给了的士
司机。
回到家里,黄苏子第一件事依然是冲进浴室。虽然她拼命地想洗去打工停留在
她身上的汗臭,却同时又产生了一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身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