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了一条鱼,也走进去,恰好看见柜台里一个性感“娣娣”在摸荷西的脸,荷西像一 只呆头鸟一样站着。我大步走上去,对那个女人很凶的绷着脸大吼一声:“买鱼不买,五百 块一斤。”
一面将手里拎着的死鱼重重的摔在酒吧上,发出啪一声巨响。
“怎么乱涨价,你先生刚刚说五十块一斤。”
我瞪着她,心里想,你再敢摸一下荷西的脸,我就涨到五千块一斤。
荷西一把将我推出酒店,轻声说:“你就会进来捣蛋,我差一点全部卖给她了。”
“不买拉倒,你卖鱼还是卖笑?居然让她摸你的脸。”我举起手来就去打荷西,他知道 理亏,抱住头任我乱打。
一气之下,又冲进酒店去将那条丢在酒吧上的大鱼一把抽回来。
烈日当空,我们又热,又饿,又渴,又倦,彼此又生着气,我真想把鱼全部丢掉,只是 说不出口。
“你记不记得沙漠军团的炊事兵巴哥?”我问荷西。“你想卖给军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