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拿出来了,果然是摩纳哥,蒙地卡罗,不是阿尔及利亚。
    “你哪里来的这个地址?”我问他。
    “我去阿尔及利亚找过我太太一次,三个月以前。”他吞屯吐吐地说。
    “哎呀,怎么不早讲,你话讲得不清不楚,原来又去找过了。
    “她不在,她哥哥说她走了,给了我这张照片和地址叫我回来。”
    千里跋涉,就为了照片里那个俗气女人?我感叹的看着沙仑那张忠厚的脸。
    “沙仑,我问你,你结婚时给了多少聘金给女方?”突然想到沙漠里的风俗。
    “很多。”他又低下头去,好似我的问触痛了他的伤口。“多少?”我轻轻的问。
    “三十多万。”(合台币二十多万。)
    我吓了一跳,怀疑的说:“你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乱讲!”“有,有,我父亲前年死时 留下来给我的,你可以问我哥哥。”沙仑顽固地分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