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不是在花下想我的— 新— 愁— 旧— 恨— ”我的英文不好,只有常用 中国意思直译过去,这样反而产生一种奇异的语文效果,不同。
在春日的校园里,一个中年人笑得颠三倒四的走开,他的背后有我的声音在追着— “华盛顿根本没有砍过什么树,是你们一个叫WEEN的人给编出来的— ”
当我冲进教室里去的时候,同学们非常热烈的彼此招呼。十几天苦闷假期终于结束,春 季班的开始,使人说不出有多么的欢喜。
“你哦,好像很快乐的样子。”同学中的一位说。“我不是好像很快乐。”我把外套脱 下,挂在椅背上;“我是真的、真的好快乐。”
“为什么?”
“春来了、花开了、人又相逢,学校再度开放,你说该不该?”
“ECHO讲出这几句话来好像一首歌词。”同学们笑起来。
“而且押韵— 注意喔。”我唱了起来。
这一生,没有一个学校、一个班级、一位老师,曾经带给我如此明显的喜悦,想不到, 却在美国这第四次再来的经验里,得到了这份意外的礼物。
是老师艾琳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