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这里,请你看看。”我不情不愿的把早已存好的小本子,举在这老顽固的面 前。
“不像,不像,原来你们真结婚了。”这才化开了笑容,慢慢的踱开去。
“奇怪,我们结不结婚,跟她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她女儿,神经嘛!”荷西骂个不 停。
我叹了口气,疲倦的把自己抛在床上,下一站又得多多少少再演一场类似的笑剧,谁叫 我们“不像”。“喂!什么样子才叫‘像’,我们下次来装。”我问他。“我们本来就是夫 妻嘛!装什么鬼!”
“可是大家都说不像。”我坚持。
“去借一个小孩子来抱着好了。”
“借来的更不像,反正就是不像,不像。”
谁叫我们不肯做那人的另一半,看来看去都是两个不像的人。
有一天,我看一本西班牙文杂志,恰好看到一篇报道,说美国有一个女作家,写了一本 畅销书,名字我已记不得了。总之是说— “如何叫丈夫永远爱你。”
这个女作家在书中说:“永远要给你的丈夫有新奇感,在他下班之前,你不妨每天改一 种打扮,今天扮阿拉伯女奴,明天扮海盗,大后天做一个长了翅膀的安琪儿;再大后天化成 一个老巫婆……这样,先生下班了,才会带着满腔的喜悦,一路上兴奋的在想着,我亲爱的 宝贝,不知今天是什么可爱的打扮— ”